上校的刀尖在地图上戳出一个洞:你手下员工那么多这种小事还找我。
科兹洛夫斯基露出神秘的微笑“这可不算是小事这关系到一笔天大的生意。
” 有趣。
上校舔了舔刀尖但你也有不少能干脏活的人吧? “地点在科尔国家森林公园边境外不‘远’的地方。
”科兹洛夫斯基拿出了一瓶伏特加“你只需要去那里找到三个山洞然后带点里面的矿石回来。
” 托洛茨基突然大笑笑声像生锈的铰链:哈!所以你想让我的士兵给你当矿工?他站起身军靴碾过地上的地毯找别人玩这游戏吧商人。
“一千万鹰洋”科兹洛夫斯基轻声道“外加五港城郊区的一栋别墅。
” 上校的身体骤然僵住。
他缓缓转身独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你再说一遍? “一千万鹰洋外加五港城郊区的一栋别墅。
” “行我干了。
”托洛茨基坐回桌前盯着科兹洛夫斯基的脸“但我需要知道为什么?几块破石头不可能值这个价。
” 科兹洛夫斯基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三天前我母亲在翡翠公国突发心梗。
五港城中央医院的专家们你认识的那个谢尔盖教授上一次做检查的时候说过如果下一次心脏病发作我基本可以为我母亲准备后事了。
他晃了晃酒杯而现在?她还在翡翠公国的满德乐皇宫里写生连轮椅都不用。
“至于原因你应该猜到了吧。
”科兹洛夫斯基将冷藏箱推到托洛茨基面前。
托洛茨基的独眼死死盯着那支金色试管刀疤在脸颊上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童话故事?他猛地拍桌而起实木餐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科兹洛夫斯基不慌不忙地从箱中取出两支试管:那我们来做个实验。
他将其中一支推向托洛茨基你一支我一支。
如果是毒药我们一起死。
如果是真的你也没损失。
房间陷入死寂。
窗外晨光透过纱帘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托洛茨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在试管上方悬停。
怎么也会害怕?科兹洛夫斯基讥讽地拧开自己那支的密封盖为了能找到可以完全治好一个重病人的秘密值得赌一把。
金色液体在玻璃管中流转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
托洛茨基突然抓起试管一饮而尽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他瞪大眼睛。
这不是化学药剂的味道而是童年记忆里母亲烤的蜂蜜蛋糕。
味道不错吧?科兹洛夫斯基也喝下药剂舔了舔嘴唇像不像—— 头皮传来酥麻感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发根部突然泛起黑色如同墨水在宣纸上晕染。
更惊人的是松弛的面部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紧致。
托洛茨基感到左眼传来剧痛他惨叫一声捂住眼睛。
指缝间十几年没有知觉的眼球正在发烫坏死的视神经像被无数蚂蚁啃噬般刺痛。
啊啊啊!Сука 6лядь! 疼痛突然转为奇痒他疯狂抓挠着脸颊结痂的疤痕簌簌脱落。
当手指碰到左眼皮时他浑身一颤——那里不再是空洞的眼窝而是饱满的、跳动的眼球。
科兹洛夫斯基举起手机摄像头:自己看。
屏幕里的男人让托洛茨基陌生:左眼完好如初伤疤消失无踪连常年酗酒导致的酒糟鼻都恢复了正常。
他颤抖着摸向鬓角原本灰白的头发变得乌黑浓密。
这。
这不可能。
他的声音年轻了至少十岁。
科兹洛夫斯基对着镜子抚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现在相信了?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痰液中带着蓝色丝状物。
托洛茨基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渗出蓝色黏液皮肤下隐约有蛛网状的蓝纹闪烁。
他惊恐地卷起袖子前臂静脉已经变成诡异的青蓝色。
不用担心。
科兹洛夫斯基擦去嘴角的蓝丝巨神的医生说过这是正常代谢现象24小时后会自行消失。
现在我们再来谈谈科尔森林的事了吧? 房间里只剩下壁炉木柴爆裂的声响。
托洛茨基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剧烈滚动:你要多少样本? 五十公斤矿石任何相关研究资料。
科兹洛夫斯基露出胜利的微笑作为回报给你母亲预留一支药剂——她今年该有八十二岁了吧?听说关节炎很严重。
闭嘴!托洛茨基一拳砸在桌上随后深吸一口气我认识瓦格纳的一些好手明天出发。
还有我要双倍样本一半归军方实验室。
“成交。
” 五港城郊外的私人机场托洛茨基站在机库阴影里手指不停地敲击着崭新的钛合金手提箱。
箱子里装着刚从黑市里取出的两百万美元现金——这笔钱足够让任何人为他卖命哪怕是瓦纳格的精英。
上校久等了。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托洛茨基转身看到五个全副武装的男人站在滑行道灯光下。
领头的谢尔盖··伊万诺夫是瓦纳格在中洲最负盛名的战术指挥官左眼上的伤疤是烽火走廊战场留下的纪念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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