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救赎者逆转命运的旅程第263章 归途与反思
离开砂隐村时昨夜的风沙早已停歇。
湛蓝的天空像被水洗过般澄澈几朵蓬松的白云悬在天际被阳光染成淡淡的金粉色。
风之国的朝阳斜斜地挂在东边的沙丘上光线穿过干燥的空气洒在连绵起伏的金色沙丘上反射出刺眼却温暖的光——沙粒间还残留着昨夜战斗的痕迹偶尔能看到一小块焦黑的黏土碎片(迪达拉的造物残骸)或是几根沾着沙尘的白色羽毛(黏土飞鸟的残羽)空气里混杂着硝烟的淡苦味和沙棘草的清涩香明明是温暖的晨景却让整个队伍都浸在一片沉甸甸的沉默里。
只有四人的脚步声落在沙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偶尔伴着风吹过衣角的“哗啦”声再无其他声响。
鸣人走在队伍中间一反常态地没了往日的喧闹。
他的黄色外套拉链没拉到底露出里面沾着沙尘的白色内搭领口还别着一枚小小的砂隐纪念徽章(离开前手鞠偷偷塞给他的)。
他双手深深插在外套口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口袋里还藏着一小块焦土是从我爱罗躺过的河床带回来的土块边缘还沾着一丝淡红色的痕迹(千代婆婆消散时的光粒残留)。
他头微微低着金色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紧蹙的眉头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脚下有颗圆润的石子滚到脚边他下意识地抬起右脚踢过去石子在沙地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却没像往常那样追着石子跑只是看着它滚进沙丘的阴影里眼神空茫了一瞬——脑海里又闪过千代婆婆化作光粒的画面那温柔的白光和我爱罗苍白的脸重叠又突然跳出自来也离开时的背影白发在风中飘起笑着说“鸣人要成为比我更强的忍者啊”。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摸到“生命”的重量——不是课本里的文字是千代婆婆消散时的温度是我爱罗失去心跳时的冰冷是“守护”两个字背后藏着的、可能要失去重要之人的残酷。
以前他总嚷嚷着要当火影以为只要练会更强的忍术就够了可现在才懂变强的路上要失去的东西太多了。
他的指甲无意识地嵌进掌心传来细微的痛感却丝毫没让他松开——他要变得更强强到能抓住那些想守护的人再也不让任何人因为他的无力而离开。
小樱走在鸣人左侧背着的医疗包带子微微下滑她抬手调整时指尖触到了包侧面的污渍——那是在砂隐医疗点时为中毒忍者解毒时沾上的黑色毒液虽然已经擦过却还是留下了淡淡的印子。
她的绿色发带歪了半边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痒却没心思整理。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上这双手刚学会纲手老师的基础怪力在砂隐时曾一拳砸开蝎傀儡的关节可当时面对满地中毒的砂隐忍者面对我爱罗冰冷的身体这双手却连“让生命回来”都做不到。
她想起那个被蝎的毒针划伤的年轻砂隐忍者男孩才十三岁临死前还抓着她的衣角说“想再看一眼妈妈”那温热的血沾在她手背上的触感至今还清晰得像刚发生一样。
她悄悄握紧拳头翠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倔强的光——她要更努力地练医疗忍术不仅要会解毒、会止血还要学会更复杂的生命复苏术;纲手老师的怪力也要抓紧练下次再遇到敌人她不能只躲在后面治疗还要站在同伴身前用拳头挡住那些致命的攻击再也不让“无力”的感觉攥住心脏。
卡卡西走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捧着那本翻旧了的《亲热天堂》书页边缘已经起了毛边第37页还夹着一片干枯的枫叶(去年秋天在木叶后山捡的)。
他的银色发丝被晨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贴在额前遮住了大半只写轮眼——那只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慵懒只剩下深深的疲惫眼角的血丝还没完全褪去是昨夜守着我爱罗时熬出来的。
他的脚步很慢每一步都踩得很稳却偶尔会无意识地停顿一下——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任务中的决策:让林枫和小樱对抗蝎时他其实捏着一把汗;看着鸣人冲向迪达拉时他担心那孩子会被爆炸伤到;面对象转鼬和鬼鲛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查克拉不够用写轮眼的预警甚至慢了半拍。
虽然最终救回了我爱罗可千代婆婆的牺牲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里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他偶尔会侧过头用余光瞥向走在最后的林枫——那个年轻的特别上忍总能在关键时刻给出精准的预警比如提前知道迪达拉的黏土弱点比如预判蝎会用三代风影傀儡甚至连冰遁的辅助都恰到好处像是早就知道战斗的走向。
卡卡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心里藏着一丝疑虑却没打算问出口——每个忍者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林枫的刀对着敌人只要他的心在木叶就足够了。
林枫走在队伍最后银灰色的特别上忍马甲后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衣摆处还留着一道浅浅的划痕(昨夜被鬼鲛的鲛肌擦到的)。
他的右手悄悄按在忍具包上里面装着一支特制的查克拉感知笔——笔尖能捕捉到周围百米内的查克拉波动。
此刻笔尖正微微发烫指向左后方的沙丘阴影里——那里藏着一道冰冷的查克拉像一根细针般扎在感知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波动是暗部特有的隐藏方式。
从离开砂隐开始这道查克拉就一直跟着他们有时藏在沙丘后有时躲在岩石阴影里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却从未离开。
林枫心里清楚这是暗部对他的“观察”——他那些“过于准确”的预警和分析早就引起了村子的注意这次任务后这种关注只会更甚。
他轻轻吐了口气目光落在前方鸣人晃动的黄色外套上心里开始复盘这次任务的不足:面对迪达拉的C4迦楼罗时他的冰遁只能勉强冻结部分微型炸弹却挡不住无孔不入的碎片;对抗蝎的三代风影傀儡时冰墙被砂铁时雨炸出密密麻麻的裂痕根本撑不了太久;甚至面对象转鬼鲛的鲛肌他连近身的勇气都没有只能靠冰雾远程骚扰。
这些“无力”像警钟般在他脑海里响着——他必须开发新的冰遁忍术或许可以尝试将冰遁与雷遁查克拉结合用雷遁的穿透力强化冰遁的攻击让冰不再只是防御和辅助而是能撕开敌人防线的利刃。
队伍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前方的沙丘尽头终于出现了一抹绿色——是风之国与火之国边界的第一棵骆驼刺低矮的枝干上长着坚硬的小叶子叶尖还挂着一颗小小的露珠(火之国的湿气终于渗了过来)。
鸣人看到那抹绿色时脚步顿了一下抬起头金色的刘海下蓝色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光;小樱也停下脚步伸手碰了碰骆驼刺的叶子指尖沾到露珠的凉意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卡卡西合上书看向那片逐渐蔓延的绿色眼底的疲惫淡了些;林枫也收起了感知笔看着前方的绿意心里的规划却更清晰了——路还长要变强的地方还有很多他不能停下。
阳光依旧温暖地洒在身上可每个人的心里都装着沉甸甸的思考脚步却没停朝着木叶的方向一步一步坚定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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