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团宠小公主我用哲学怼翻全朝第119章 皇帝的赏赐
这天楚知夏蹲在公主府葡萄架底下一边啃着糖画一边给小太监们“上课”。
“你们瞧啊这糖浆就是物质画师心里想画啥是意识。
光有想法不行得有糖浆才能做出糖画这叫物质决定意识; 反过来心里没想法糖浆也变不出花样这就是意识的能动作用!” 小太监们听得一愣一愣的正迷糊着呢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跑过来:“公主!皇上叫您赶紧去金銮殿!” 楚知夏心里“咯噔”一下糖画往石桌上一扔就往宫里跑。
路上还嘀咕:“不会又要我折腾啥新项目吧?” 金銮殿里皇帝笑得满脸褶子活像过年贴的老寿星年画。
楚知夏刚行完礼就听皇帝说:“知夏啊这次博览会干得漂亮!朕赏你黄金百两、绸缎百匹!” 楚知夏眼睛“唰”地亮了心想这下能买好多零件布料搞发明了忙不迭谢恩。
结果皇帝话头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你也老大不小了……镇国大将军裴凛年轻有为朕寻思着给你俩牵个红线咋样?” 这话听得楚知夏手一抖差点把刚谢恩的话咽回肚子里。
当老师那会儿她给学生讲爱情观头头是道什么“灵魂共鸣”“平等尊重”结果轮到自己被催婚大脑直接宕机。
“父皇女儿、女儿还想多搞搞发明……” 楚知夏攥着裙摆硬撑“您看现在蒸汽火车刚起步纺织机也得改良我要是嫁人了哪还有空琢磨这些呀?” 皇帝把桌子一拍震得茶杯叮当响:“胡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裴将军战功赫赫多少姑娘抢着嫁!你别不知足!” “可婚姻得有爱情基础吧?”楚知夏小声嘟囔。
“爱情?在皇家婚姻就是为了稳固朝堂!裴将军手握兵权跟他联姻对大楚有利!你是公主得顾全大局!” 皇帝压根不给她插话机会“先去见个面看对眼最好看不对眼交个朋友也行。
退下吧!” 楚知夏垂头丧气走出宫殿靠在宫墙上直叹气。
以前学生早恋她能以各种道理说得孩子们心服口服。
现在自己碰上这事儿那些理论全成了耳边风满脑子就剩“救命”俩字。
正郁闷呢太子晃悠过来了:“小妹这是咋了?被父皇训啦?” 楚知夏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还不是因为他要把我打包嫁人!” 太子笑得直拍大腿:“多大点事儿!裴将军条件多好父皇这是疼你!” “疼我?”楚知夏气得跳脚“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儿光看条件有啥用?我想要的是能聊得来、懂我的人不是政治工具!” 太子撇撇嘴:“在皇宫里哪来那么多风花雪月?听父皇的话别瞎折腾了。
” “懒得跟你说!” 楚知夏扭头就走回府后一头扎进书房翻笔记本。
“卢梭说人人生而自由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里……” 正念叨着呢侍女端茶进来:“公主要不先去见见?说不定他人挺好的?” 楚知夏长叹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但愿这裴将军别跟父皇他们一个想法……” 接下来几天楚知夏吃饭不香睡觉不甜满脑子都是“相亲”。
一会儿担心穿啥衣服一会儿琢磨聊啥话题一会儿又想怎么才能让对方支持自己搞发明。
楚知夏把自己窝在书房藤椅里手里拿着笔在纸上瞎画画着画着就成了个四不像的将军头盔。
她烦躁地把笔一扔自言自语“烦死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对着空气嘟囔脚边铜炉里的安神香烧得只剩半截灰。
前儿个还给小太监们讲“矛盾到处都有”说啥事儿都有两面性轮到自己头上满脑子只剩死磕。
要么抗旨被父皇扒层皮要么嫁个陌生人以后跟齿轮扳手说拜拜哪有中间路可走? 侍女端来的莲子羹凉透了她舀一勺又放下眼睛直勾勾盯着墙上的蒸汽机车图。
图上的烟囱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本来这几天该改炉膛结构的现在满脑子都是“那裴将军会不会觉得女人摆弄机器丢人”。
她“啪”地拍了下桌子砚台都跳起来:“这不就是老想着‘非黑即白’嘛!还没见着人先给人贴标签纯属犯傻!” 嘴上硬气心里的小鼓敲得更欢。
拉开抽屉翻出那件改良短褂本来是蹲工坊拧螺丝方便改的前襟缝了好几个口袋装扳手量具特顺手。
可一琢磨见的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穿这个是不是太不像话? 又拽过件宫装套上抬手想系腰带胳膊被宽袖子裹得转不开活像只被捆了翅膀的鸡。
“这就是形式主义的枷锁!” 她气呼呼扒下官装扔椅背上。
想当年给学生讲“人不能被身份框死”唾沫横飞说别被标签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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