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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又不会做只能靠通天代第458章 返程

州府衙门的后堂书房清简得近乎寒素。

窗外几竿青竹投下疏朗的影子映在磨得发亮的青砖地上。

刘延之正伏案批阅公文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见门边恭敬肃立的身影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老师”张经纬深深一揖“学生特来辞行。

” 刘延之放下笔温和地看着他:“这便要走了?高阳一案你处置得辛苦已尘埃落定正该歇息几日缓缓精神才是。

” 张经纬站直身体眉宇间却无半分松懈:“凶犯虽伏法然其背后关联尚未厘清根由未尽。

学生不敢言休恐有负老师教诲有负朝廷托付。

”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刘延之凝视着眼前这个已然褪去青涩、肩头扛起重担的学生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许缓缓颔首:“嗯。

经纬你……长大了。

” 这简单的几个字重逾千钧。

张经纬心头一热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再次躬身声音微哽:“老师请多保重身体。

云州这边军行管事处我已交代妥当老师若有所需只管差遣。

学生……不能在老师坛下时时聆听教诲实为憾事。

”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衣冠双手交叠拇指内敛肃然行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天揖大礼身体深深弯下姿态恭谨而庄重。

刘延之亦站起身神情肃穆双手拱起还了一个平和的土揖礼:“路上小心。

云州……也是你的家了常回来看看。

” 他的目光落在张经纬身上带着长辈的牵挂与期许。

张经纬直起身眼眶微红。

他没有再多言只是依着礼数一步步恭敬地后退直至退出门槛才转身离去。

每一次与老师分别心头都像压着块浸了水的棉絮无比的沉重。

那身洗得发白、近乎浅蓝的旧官袍(本应是深色水洗多后颜色变淡了。

)那柄挂在腰间、泛着幽深包浆的楠木诫尺……老师清贫、刚直的身影总是如此清晰地刻印在心底。

关于云州的案子关于马天茂他只字未提。

京城的风向太紧耳目太密老师的位置又太过敏感。

一句不慎便可能被扣上“结党营私”的滔天罪名将老师也拖入万劫不复的漩涡。

他只能将所有的沉重独自咽下。

…… 中午。

两辆马车已候在衙门外。

张经纬与钱明、木头挤在前头那辆轻便的驴车里后面一辆宽敞舒适的大车则是为晕车的皇甫灵和随侍丫鬟准备的。

张经纬特意吩咐人将车厢做得宽大平稳铺了厚厚的软垫只求能稍减妻子的不适。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辘辘的声响向着城门驶去。

木头坐在车厢里扭了扭壮硕的身子瓮声瓮气地问:“少爷咱……这就回高阳了?” 张经纬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闻言眼皮都没抬:“不然呢?你想怎样?掉头去花楼找两个头牌抱着睡一觉再走?” 木头脸一红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没在城里好好逛逛呢!云州城多热闹啊!” 张经纬睁开眼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从小在这泥巴地里打滚长大的哪条巷子没钻过?有什么好看不腻的!” 钱明在一旁笑着帮腔:“就是!木头云州再热闹能有咱高阳的醉仙楼有意思?先把那儿的滋味儿咂摸透了再说吧!” 他脸上带着点向往。

张经纬似笑非笑地看向钱明:“哟?钱爷你不是号称家有贤妻最是惧内么?怎么还惦记上醉仙楼了?” 钱明脸皮厚嘿嘿一笑狡黠地眨眨眼:“少爷瞧您这话说的!我去醉仙楼那能是贪玩吗?那都是替少爷您跑腿、安排公事!公事!” 他一脸“我很正经”的表情。

“呸!”张经纬笑骂作势要打“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哪天你家巧儿拎着擀面杖冲到县衙来逮人我可告诉你我不仅不开门还得让人给她指路告诉她你藏在哪个雅间!” 钱明立刻苦了脸:“别呀少爷!我家巧儿最是知书达理明白哪些地方是正经人能去哪些地方不是她……她绝不会像个悍妇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 他话音未落旁边的木头猛地瞪圆了眼睛指着钱明嗓门洪亮地嚷道:“钱明!你完了!你骂少夫人是悍妇!” 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钱明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珠子瞪得溜圆冷汗“唰”地就下来了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有说吗?我哪有!木头你……你别血口喷人!” 木头可不管这些他一根筋认死理掰着粗壮的手指头把皇甫灵的光辉事迹一件件往外倒嗓门洪亮得震得车顶棚都在颤:“怎么没说!你说少夫人不会跟悍妇一样!可少夫人为了少爷那是真真儿的巾帼英雄!少爷您落水那会儿少夫人一个人闯衙门!那帮子胥吏想糊弄她门儿都没有!后来高阳县衙群龙无首人心惶惶是少夫人站了出来主持大局把那些想浑水摸鱼的、想趁机作乱的全都给镇住了!排除众难啊!少爷您说这能叫悍妇吗?这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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