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名张好古第588章 戚帅您教教我
马蹄声如骤雨般砸向地面铁蹄踏碎枯枝的脆响尚未消散一声撕心裂肺的“快跑啊!中了埋伏了!”便炸裂在清军队伍中央。
护国军士兵从两侧山林的阴影中跃出火把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成张牙舞爪的怪物刀锋在火光下泛着嗜血的寒芒。
清军将领的喉咙里迸出最后一道命令:“兄弟们小命要紧快跑啊!”——这声音像被掐断的琴弦瞬间溃散成千万道逃窜的嘶吼。
盔甲碰撞的哗啦声与战马惊鸣交织成混乱的乐章。
清兵们如被惊散的鸟群有人弃了长枪有人扯下战袍甚至有人连靴子都跑丢了一只。
护国军的追击不过百步便见敌军化作地平线上的一缕烟尘只剩几顶滚落的头盔在黄土中打转。
护国军士兵们相视一笑纷纷弯腰捡起清军遗落的战利品。
夜色重新吞没了战场只剩火把余烬在风中明明灭灭。
这场伏击像一把锋利的刀轻轻划开清军战袍的瞬间便已决定胜负。
而护国军士兵们扛着战利品归营的背影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那影子是胜利的注脚。
护国军士兵们陆续归来军衣上未干的血迹与尘土混在一起在火把照耀下泛着暗红的光。
张好古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地扫过每一张疲惫的面孔清点人数的手指在名册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心沉甸甸的——这一战虽胜但清军的增援随时可能压境。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袁飞道:撒出侦骑探清敌情。
袁飞领命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树木中。
张好古召集军官们围坐在把总衙门的会议室火光映照着他坚毅的侧脸在地图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声音低沉却清晰:化整为零遇小股则歼之遇大队则缠之。
不可恋战但绝不可让清军安稳行军。
他的目光落在地图上指尖划过大青山的地形清军粮道是他们的命脉。
大青山就是咽喉我们在这里就勒紧清军的咽喉能勒死他就让他死勒不死也要让他喘不动气。
用地雷埋在他们必经之路上让他们在这咽喉之地寸步难行。
军官们点头眼中燃起斗志。
总部就设在楸木沟。
张好古的声音陡然提高惊飞了树梢上的鸟。
这里易守难攻进可攻退可守。
我们要让清军知道大青山不是他们的后花园而是他们的噩梦。
他的话语像火种点燃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决心。
军官们纷纷起身领命而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密林中。
张好古独自站在篝火旁望着远方的山峦心中已勾勒出未来的图景——这里将是护国军扎根的根据地也是清军无法逾越的屏障。
张好古独自站在衙门前望着远方的山峦思绪如潮水般汹涌。
既然成为这支护国军的统帅那就带着这支军队打出威风。
火光在他眼中跳动映照出他内心的坚定与决绝。
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大青山将成为清军永远的噩梦。
他握紧拳头仿佛能感受到整个山脉的力量在掌心汇聚。
这一刻他不仅是一个将领更是一个时代的见证者与创造者。
他想着前辈戚继光就是戚帅修建的这个官堡一个坚固的堡垒可是那些不争气的却把这里丢了让清军长驱直入。
也不知道清军现在打到哪里了也不知道京城里现在是怎样。
残阳如血将官堡的砖墙染成暗红色。
他抚摸着墙体上凹凸不平的箭痕指尖传来粗粝的触感——这是戚帅当年用蒸过的糯米浆混合三合土夯筑的城墙如今却在清军的炮火下剥落。
西北角望楼的木梁断裂处还挂着半幅戚字军旗他蹲下身指尖抚过城墙砖缝里嵌着的菱形铁榫——这是戚帅独创的榫卯式筑城法每块砖石都像他设计的鸳鸯阵士兵般严丝合缝。
堡墙内侧的排水沟里还能看见当年埋设的陶制暗管管壁上刻着嘉靖三十七年戚制的字样如今管口却塞着清军射来的断箭。
最精巧的是堡门后的千斤闸机关石槽里还留着当年转动绞盘的凹痕。
戚帅在《练兵实纪》里记载的绞盘配重系统如今只剩半截生锈的铁链悬在梁上。
他忽然发现墙角有个被青苔覆盖的方形凸起扒开泥土后露出半块铜板——那是戚帅设计的烽火台地基铜板上还刻着日观狼烟夜观火光的刻度。
堡内演武场边缘排列着十二个直径三尺的圆坑坑底残留着焦黑的木炭。
志谱记载这是戚帅发明的火雷阵基座每个坑里都埋着用蜡封口的火药罐。
如今这些坑里积着雨水倒映出支离破碎的堡墙像极了戚帅在《止止堂集》里写的固若金汤今成镜花水月。
断弦犹可续国破难再生的景象。
堡内石阶缝隙里钻出几株野草让他想起族谱记载当年戚帅在此演练鸳鸯阵时士兵的草鞋都要统一挂在辕门。
如今辕门只剩半截断柱上面还插着清军留下的箭矢。
最刺眼的是堡中央的演武场青石板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中央那口戚帅亲铸的千斤钟竟被清军拖去熔了制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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